郭图笑道:“自我说过,岂能忘记。”
袁谭道:“先生快快说来,莫要急煞了我。”
郭图道:“平原距离信都极近,主公可请显甫,荀湛,逢纪等前来,只说有要事相商,二人来后,摆下宴席,再于席间暗伏刀斧手五十人,可暗做摔杯为号,刀斧手尽出,则显甫,荀湛定然被砍作肉泥,不复还生矣。”(显甫为袁尚的字号)
袁谭大笑道:“先生此计甚妙。”遂命人拿来笔墨等书写之物,奋笔疾书,写完之后又交与郭图查看一番,这才命人将此书信送与袁尚。
袁尚亦非整日享乐,不思进取,这一日正同众人商议事物,忽的袁尚叹息一声,道:“父亲排除众议,立我为嗣,奈何我兄显思心中定然不满,乃欲除我而自立也,若是这般,又该如何是好?”
荀湛起身道:“主公,常言道,兄弟者,手足也。今内忧外患,大事未定,手足之间,当可齐心共力,抵御外敌,排除内忧,若兄弟之间尚未不亲,天下还有何人亲之,骨肉相残,且不论成败,此乃一朝之利也,万望主公塞耳勿听也。”
邺城之时,袁尚因不听荀湛之言,以至邺城被李腾所夺,因此现今听了荀湛这一番话,却也是觉得甚是有理,正欲待说,忽见一小校奔入厅中,拜倒在地,道:“禀报主公,车骑将军袁谭送来书信一封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