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加两千枚!”
“就算你有蛊惑之术,也蛊惑不了那么多夜獐,如果能,我跪下叫你爹!”
“算我一个!”
“如果你能让夜獐们自相残杀,我管你叫爷爷!”
……
吴北良感慨道:“要不说人往高处走嘛,这高处宗门的弟子就是客气,我这媳妇都没娶,就儿孙满堂了。”
谢永没好气地说:“你少废话,开始吧,让我们看看你如何让夜獐们出来自相残杀,如果做不到,我们都是你爷爷!”
“瞧好吧孙贼!”吴北良打了个响指,给蛊雕传声:“阿雕,该你表演了!”
蛊雕浑身长毛一抖擞,双眼闪烁出诡异的纹路,无形的能量以它为中心快速蔓延,寻找藏在林子某处的夜獐。
吴北良双手一背,缓缓踱步,用慈悲的声音缓缓道:“人是人他妈生的,妖是妖他妈生的,大家都是妈生的,没什么不同。
为何,偏偏你们要像臭水沟里的老鼠一样躲躲藏藏?天道无私,众生平等,出来吧,将你们的不甘和委屈说与我听,等你们,不见不散噢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