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说，我说还不行吗？我都说了！”
男子彻底崩溃了，他浑身颤抖着，脸上的汗珠，滴滴答答落下来。
“我……我叫赖皮蛇，我只是个小杀手，只是为了赚点小钱，就接了个任务。雨凡的人，是我杀的。”男子哆嗦着，吓的都不敢抬头了。
“你是从哪里接的任务？雇主是谁？说！”
男子抬头看了看陈凡的眼神，男子猛然打了个激灵，急忙摇头道：“大哥，这个我不能说啊。我们都是讲职业道德的。做这一行的，如果泄露雇主的信息，可是行业大忌，是会受到严厉处罚的！大哥，求求你，我真的不能说啊！”
“行业禁忌？”
陈凡眯着眼睛看看他：“看来这个行业禁忌很严格，你们做杀手的，都必须遵守是不是？”
“是，是。谢谢大哥理解。”男子急忙点头。
陈凡笑了：“当然理解。所以，我会替你换个职业。这样你就不需要遵守了。”
陈凡回头，语气冰冷的仿佛九幽地狱一般，散发着冷冷寒气：“唐红，动手吧。让他去做太监！”
“是，老大！”
唐红眼中冷厉闪过，她手中的匕首，慢慢的抬起。
男子感觉头发跟都要竖起来了，这种恐惧，就仿佛在骨髓里生出一股寒气，冻的他浑身颤抖，牙齿都在咯咯咯的响。
“我不能说，真的不能……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