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一会,众人见到跟着婢女走入宅院的人,婢女纤瘦的身体更加衬托出那人的肥硕,远远看过去像一团起伏的肉山,等婢女移开身子,站在众人面前的居然是严鄂。
见到聂牧谣,严鄂咧嘴笑了笑,不过笑容很拘谨,寒冬腊月,他额头上还是渗出一层薄薄的汗珠,想必是来时匆忙,加之一身赘肉让严鄂轻声喘息。
聂牧谣没想到来人会是严鄂,上次见到他还是在西市,连忙让婢女添了茶杯。
“今儿什么风能把严令丞吹来了,我在曲江置办的这处宅院已有些年,想想严令丞还是第一次来。”聂牧谣满脸迎笑,客气的请严鄂入座,“严令丞今儿是赶巧了,你早来一天我都不在。”
“上次聂娘托我留意西市里上好的羊脂美玉,前些天有于阗国玉商入市,我从中挑选了几块 ,不知道合不合聂娘心意。”严鄂一边说一边将三块玉器推到聂牧谣面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