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此事都凭父亲。女儿还要去瞧祖母呢,父亲好生歇一歇,往后父亲还是少喝酒的好。”沈相宜饮了茶起身。
沈修辞叹了叹气,“你母亲在的时候我哪里敢饮酒,这不是瞧着她难得出去几日,谁料……唉!真是醉酒误了事。”他拍了拍脑袋,很是疲惫。
沈相宜也不理会他了,起身去瞧春归去了。
春归坐在新安置下来的院子里,她轻抚着肚子,扫了眼搬东西进来的下人,颐指气使的,“这帘子也太暗了些,给我换个好些的来,先前我清点库房的时候,瞧见还有月光纱,就用那个。这些吃食瞧了没什么胃口,换一批!先前你们伺候大娘子的时候也没见这样不上心的,如今我肚子里可是有个哥儿的!”
伺候她的丫鬟沉着脸,“咱们二爷可是有两个哥儿的!谁稀罕你肚子里头的这一个!大家都是丫鬟的出身,你使的下作手段,还指望我们拿了你做主子不成。”
春归见状上去给了她一巴掌,“你个小贱蹄子,胡说八道些什么!信不信我撕了你的嘴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