兵部尚书往霍倾卿的方向看了一眼,耷拉下了脑袋,没有说话。
兵部都不吭声了,在场的还有哪个还敢吱声。
安静了一阵,永安王先站了出来:“大家都不吭声了,就由臣来说吧。臣以为,宜阳县主虽曾为北梁第一女将,在战场上杀我南祁将士无数,但当年是各为其主,如今她不仅仅是太皇太后亲封的宜阳县主,更是未来的太子妃,若是能够带领我们南祁将士御敌,他朝我南祁必定一统天下。”
护国公府则持保守意见:“那有谁能够保证,她不会和北梁大军里应外合?”
并不是永安王提出来的意见他就要反对,霍倾卿曾是北梁女将是一个既定的事实存在。
他们南祁,不能冒险。因为这一次,北梁大军压境带兵的人,不容小觑。
“你是不是傻,她能和杀她霍家上百家臣,屠她霍家六万士兵的人里应外合?”永安王甩了个白眼,就像看白痴一样,“要是你,大约能够做出这种事。可霍将军不同,本王不信她没有血性。”
“你说归说,做什么人身攻击。”
护国公气的咬牙切齿,家里不顺,上朝也不顺,也不知道是不是今年犯太岁,得找个香火好的寺庙上柱香才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