车子快到金鱼胡同外时,芽芽自个说累了。
李敬修摸了摸芽芽的脸蛋,觉得嫩忍不住又摸了一下,然后去盘了盘芽芽的头,这才开始跟人讲道理。
“那时正是下班高峰期,那地方又是个岔口,老板顾着低头做饼没注意边上的人,人人都有出错的时候,咱们不生气。”
芽芽捂着脑袋,“头发油呢”
李敬修笑眯了眼睛,说:“每回你头发油滋滋低头认真看书,我就觉得你特别认真。”
她头发油的时候,人家还觉得好看,芽芽心里就甜了,之前的不快一扫而过,想着今天会议有个肝胆医生十分热情,叫什么麦来着。
芽芽口里连个正经名字都没有的麦君正跟老会长一块品茶。
今儿跟聂芽芽接触过,倒是个不爱说话的女同志,他三十五岁,对方年纪跟自己最小的妹妹一般大。
不过在断断续续的交谈里,对方谈论的关于近肝静脉的很多细节都有着恩师的影子。
说白了医生跟手艺人一样,也会有相应的手术习惯,看多了一瞧就明白。
老会长抿着茶,对聂芽芽的事只字不提,放下茶杯后再对方要重新斟满的时候虚挡了一下。幽幽开口。
“我高中时有个看门的大爷和学生们关系不错,那时候高考成绩,还有考上哪所大学都得去学校里,知道考上医科大学后我很激动,出门的时候跟大爷提了一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