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啊,好。”
杜心言微微吃惊,同时也明白母亲不是记忆中那斤斤计较小肚鸡肠的人,她看看她,“都过去了,妈。”
“事情是过去了,但我这心。”杜母长叹一声。
显而易见,心头那坎儿是不可能过去的。
杜心言从屋子出来,和高满仓聊两句就朝远处去了,那妇女跟在背后,两人依旧不声不响,出村,回头看看发现村里头的男女老幼都送了出来,杜心言不忍心继续看了,过了小石桥。
“俺还能帮你什么?在里头,他们信得过我。”那妇女看看杜心言。
实际上,她看到杜心言做事,真正折服了。
杜心言说:“随机应变就好。”
到寨子,杜心言将药拿出来交给了掌柜的白狼,白狼不认识字儿,瓶子都拿了个颠倒,那瓶子上有字儿是“酚酞”。
换言之,这所谓的解药其实乃是……泻药。
“吃这个?”白狼将瓶子里头小巧玲珑的药片倒在了手掌心,他哪里知道剂量,一大把就要吃进去,但药到了嘴边,白狼却冷笑,让人将杜心言送了过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