曹植不屑地说道:“为何不敢写,父相当年那首《短歌行》不就是最好的诗词吗?植弟,我看你分明是居心叵测,故意将这首嘲讽父相的词拿出来,还说什么千古绝唱,完全是狗屁不通,要我看,那东坡先生也完全配不上千古第一词人,只不过是个瞎了眼的混账东西……”
眼看二人的争执越来越激烈,曹操终于坐不住了。
“够了!”
二人闻言,纷纷吓得跪下,不敢再说话。
曹操好歹也是一代诗人,对文学的品鉴能力自然不差,也早已有了自己的判断。
冷眼扫视了一遍众谋臣,又沉声道:“丕儿,从今日起,罚你面壁思过一个月,给我将这首《水调歌头》抄写一万遍!”
曹丕闻言,彻底愣住了,全身一软,竟瘫坐在地上。
当下便流出了眼泪,哭喊道:“父相,这,这到底是为何啊?这首词明明是大逆不道,罪大恶极,明明是讽刺父相您啊……”
曹操冷哼一声,拂袖而去。
没人注意到,他嘴中喃喃念着:“东坡先生?好一个东坡先生……”